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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既然如今我所画符咒能够使用,那是得到了认可,逐级晋升授箓……就不必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说了半天,其实她就是懒得去考。

    有这个闲工夫,她不如在家多睡会觉。

    反正考不考授不授的,对她也不耽误。

    见商秋枝态度坚决,余淮泱只得作罢,“那好,但三清诞辰法会,秋枝你可愿来看看?”

    商秋枝想了想,点头应道,“好,我一定来。”

    闻言,余淮泱会心一笑。

    周乾见肖翊和叶同尘跟在商秋枝身后,笑着问道,“秋枝待会是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“去搜廖金玲的魂。”商秋枝说。

    “哦?”周乾侧身看了眼罗天成,“我听天成说这廖金玲天魂没了,你也能搜魂?”

    商秋枝肯定点头,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“我男朋友有法子搜。”说着,商秋枝挽起酆砚的手臂,亲昵的晃了晃。

    闻言,余淮泱看向酆砚。

    “秋枝,这便是你的男朋友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商秋枝捏了捏酆砚的手,示意其快点喊人。

    酆砚立马礼貌颔首,“舅老爷您好。”

    余淮泱笑着点了点头,眼神却看见酆砚的面相之后,微微思索起来。

    “商道友,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廖金玲搜魂?”一直没说话的陈文山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商秋枝淡定回道,“今晚子时,在中转站附近的十字路口。怎么,陈副局长也想来看看?”

    陈文山笑着摆了摆手,“有商道友和叶道友在,我就不去参与了,只是如果搜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还请商道友告知一二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自然。”商秋枝淡淡勾起唇角,“廖金玲魂魄里的,可都是与新世界有关的重要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真的搜到,我一定立马上报道协。我现在就是好奇,廖金玲的魂魄里还有多少东西等着我发现。”

    最后几个字,商秋枝咬字发音极重,眼神一瞬不瞬的落在陈文山身上。

    而陈文山面不改色,泰然自若的与商秋枝对视,“那就祝商道友好运。”

    第405章 我就说枝枝一定会成功

    梧桐大道上,一辆黑色加长轿车驶过。

    车内,谢以清和谢以宁分坐两侧,眼睛好奇的看着刚打完电话的谢家主。

    “爷爷。”谢以宁犹豫了下,试探问道,“曾伯公和您说了什么呀?”

    谢家主关掉手机的动作一顿,斜侧身子瞥向谢以宁,“这是你该问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教你的规矩呢?都喂狗了吗?”

    突然被骂的谢以宁吓得一抖,当即垮下脸,委屈的说,“我错了爷爷……”

    “哼,你今天让我丢脸死了!之前我还跟大伯夸你聪明,能培养。结果今天一点小事你都忍不了,怎么干大事?”

    说着,谢家主恨铁不成钢瞪了眼谢以宁。

    自知理亏的谢以宁嘟着嘴,朝谢以清眨了眨眼睛,想要寻求帮助。

    谢以清见此,无奈的抿了抿唇,直接跟谢家主岔开话题,“爷爷,你为何会突然改变态度,还邀请商秋枝来家里做客?”

    “之前不是说商秋枝挡了我们谢家的路,要尽快铲除吗?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爷爷。”谢以宁接过话,“刚才商秋枝说那些话分明就是嘲讽我们,您还这么热情的邀请她来玩……”

    谢家主哼笑一声,嗤之以鼻道,“你真以为我是邀请商秋枝来谢家玩的?”

    谢以宁闻言一愣,“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曾伯公临时发的指令。”谢家主说,“要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商秋枝引进谢家。”

    “曾伯公这是要做什么?”谢以清眉头微蹙,疑惑不已。

    谢家主勾唇冷笑,“总归是不会让她好过。”

    说着,谢家主靠在背椅上,眼中满是讥讽,“这女人伶牙俐嘴,生的一张好嘴,等她来了谢家,我非的让她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。”

    一想到商秋枝刚才和他说的那些话,谢家主就气得牙痒痒。

    无法无天,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。

    自从他当上谢家家主,谁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的捧着?

    要不是必须将商秋枝引到谢家,他甚至想今晚就派人把商秋枝杀了。

    “爷爷。”谢以清又道,“你知道刚才跟在商秋枝身边的男人是谁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男人?”谢家主问,“你是问肖翊还是叶同尘?”

    谢以清想了想,说道,“另外一个,一直跟在商秋枝身后的那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谢家主思索片刻,“没注意,有这个人吗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谢以清不假思索的说,“当时我帮以宁说话,这男人一直看着我,眼神冷飕飕的,十分骇人。”

    闻言,谢家主仔细回想了下,但脑海中就是想不起商秋枝身边有跟着什么男人。

    见自家爷爷一脸疑惑,谢以清发觉不对劲,转头看向谢以宁,“你有印象吗?”

    谢以宁摇了摇头,“我就注意到那个警察和叶同尘,不记得有其他男人在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?”谢以清低声道,“难道是我记错了?”

    他记性一直很好,不可能会记错。

    那男人从他开始维护谢以宁与商秋枝对峙后,便一直盯着他,叫他背脊发凉。

    后来会议结束,在走廊时,他还时不时感受到那男人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