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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76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(27)

    “大帅不要和别人说见过我,明天早起你就能见到我了~”她笑嘻嘻的,只是一扯唇就有些疼,她摸着唇抱怨:“大帅真是一言九鼎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,那就乖乖坐好。”

    别再招惹爷。

    他不说出来,林慕清都懂了他的意思,笑着点点头。

    闻堰生知道她明早就回去,已经期待吃早餐了。

    将开出巷口,送她到目的地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那栋洋楼,闻堰生猜测这是她自己的家,也没多问。

    本来还想给她开门,但外面她的人已经打开门了。

    闻堰生转而扭过头看向副驾驶的女子,探身去替她绑斗篷的细带,林慕清一动不动,等他离开时,却又快速吻他侧脸。

    “再见,大帅今晚可要梦到我哦~”

    闻堰生一时没说话,摸了摸侧脸,深邃明亮的眼眸看着她,比起刚刚的热吻,温柔的吻脸更让他心间发软,大脑产生更激动的情绪,流连忘返。

    林慕清在车外站在伞下,朝他挥挥手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想起那个梦他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林慕清回了洋楼里,召集重用的人开会,开始接下来的安排。

    现在手上有纺织厂、洋行、报社。

    欧阳津手下还有许多的娱乐产业和烟草,抢了林家的大洋和黄金,最大的幕后策划人,只是做的隐蔽,不仔细查,根本没人知道他北方的人是怎么朝南方插手的。

    所以才有那么多个仇人,合起伙来就是不容小觑的力量。

    这个时代更新换代每天一个样,势力崛起又倒下,有武器的才是老大,欧阳津失算,剩下的人想反抗也没大洋的武器厉害。

    齐颂搞定了欧阳家,还有欧阳家的手下,很多都想投靠她的手下,齐颂根据她的意思放在外围当小弟,以后的安排看表现。

    接下来她早上回去下午又跑出来。

    忙着如何将手上的资产转移到海平发展。

    纺织厂加大投入,出了更多款式的旗袍和洋装,包揽了比之前还要多的客人。

    这个时代报纸几乎人手一份,她在报社开设了读书故事会,让人投稿故事,慢慢发展的不错。

    娱乐场所的整顿改了规则制度,又设立更多现代化的娱乐项目,一时大洋旗下许多新兴产业风靡海平。

    银行、烟草这些在她手中都比原来发展的要好三倍,她做背后人,齐颂在外走动。

    大洋集团也渐渐在海平出名了,少数人见过真正的老板,只知齐先生不见穆先生。

    事情过去一个月。

    一切都步上正轨后,她也放手坐着收钱了。

    又想去逗逗闻堰生。

    他们白天各忙各的,晚上又总会在外面偶尔遇见他,一起躲过枪弹,一起踏过雪地,一起跳过舞,共饮一杯酒、在闻府各个没人的地方遇见,总之……

    一来一回两人的默契和感情浓烈了许多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十二月进入最寒的凛冬,窗外雪舞轻扬,楼下人来人往都撑着伞。

    青州圆,新开的歌厅,只听曲不服侍男人。

    但因音乐多样化,乐器也多,被许多喜欢清静的文艺青年喜爱。

    二楼的主人包厢根据林慕清设计过,有玻璃窗可以看到一楼唱歌的场景和大门的动静。

    她刚刚处理完一些事,喝着热茶,忽而看见闻堰生从大门口走进来。

    依旧是那件斗篷披军服,军靴踩得掷地有声,矜贵独特的气质,在人群里格外吸引人注目。

    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男人抬眸,视线忽然就和她相撞,隔着老远,意味不明地对她笑了。

    林慕清起身,喊来门口的小弟:“去看看大帅有没有约人,等他空闲,跟他说老板想找他听曲。”

    小弟一直低头,不敢身前的女子,领命就小跑离开了,“好的小姐。”

    她躺回软榻上,继续喝茶等待。

    不多时,包厢门被打开了。

    迎着外面歌声走进来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。

    屋内的暖灯令他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,抬眸与她对视,那张威严却又英俊过人的面容,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。

    随手关上门,闻堰生不想她被别人看了去,还将房里玻璃前的窗帘带上了。

    “大帅今日兴致不错,有空来听曲呀?”

    第277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(28)

    女子斜卧在软榻上,双腿压在臀后,一身玲珑有致的紫蓝色旗袍,白色披肩,腰间搭着保暖的毛绒毯子,云鬓高挽,黛眉如画,云淡风轻的笑容。

    一颦一笑间,无一不让他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“嗯,想听清儿小姐的琵琶。”

    闻堰生大步走来,一点点靠近她,在软榻前的椅子上坐下,面向她。

    林慕清坐直身,从旁拿过琵琶,指尖在弦上拨动,令人身心舒畅愉悦的音调缓缓流转。

    她忽然问:“上次的好听么?”

    闻堰生沉醉的目光微凝,落在她狡黠的眸光里,原来那时就盯上他了,经过这一月与她的亲密相处,心里有了主意,漫不经心的说:

    “当晚就做梦了,你说好听不好听?”

    她反倒好奇,手上的乐曲也随心,弹得扑朔迷离,勾的闻堰生的心忽上忽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