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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家各显神通很快将吸血虫消灭。

    我们继续前进,路飞坐在鳄鱼的头上默默地小心的拔/出吸血虫留下的刺。

    他见我好奇,还递给我看。

    他挠了挠手臂,“有点痒耶那罗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吸血虫带了毒素。”

    我将手抚上他的伤口,绿光闪耀,消除了吸血虫的副作用。

    路飞活动他的手臂,惊喜万分,搂住我的脖子:“不痒了!那罗太厉害了!”

    旺达悄悄地问娜美,“他们的感情,一直那么好吗?”

    “啊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看看草帽团其他人,该睡觉的睡觉,该唱歌的唱歌,该写生的写生,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兔子加洛特耳朵一动,“他们两个真有意思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很快来到了鲸鱼森林,大家也收到了侠客团的欢迎。因为要获得大妈的消息,路飞决定先去贝克慕斯那打探消息。

    贝克慕斯是一只狮子,他告诉我们没有人能够拒绝大妈的邀请,如果拒绝,大妈就会杀了与之相关的人。

    可能是草帽团的一人,也可能是海上餐厅的一人。

    所以山治的处境很危险,很有可能为了我们的安全,会脱离草帽团。

    大妈要与文斯莫克联姻,文斯莫克是杀手世家战争专家,而山治是其三子。

    路飞不管山治是哪个家族的,他都要去救他!

    夜国王猫蝮蛇和其他人来与路飞见面,他一出现就扑过来把路飞与索隆撞到墙上,索隆拔出剑来要砍了他。

    猫蝮蛇,是一只橘猫。橘猫,很胖!

    乌索普拉住索隆,“索隆不要欺负伤患。”

    “关我屁事啊,我要砍了这只猫妖!”

    我拉住了路飞,“算了算了,路飞,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罗放开我,我要揍他一顿!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一只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?”

    猫蝮蛇爬起来抱住我和路飞,他使劲力气蹭了蹭路飞的脸蛋:“草帽你的恩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!”

    罗也带着自己的船员来到,他随便指了指身后穿着统一的人,道:“这是我的20名船员。”

    20名船员摆好了pose准备亮相,他们的船长继续道:“好了,我们要继续下一个地方了,凯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找上我们,这里不能成为战场。”

    罗遭到了自己船员的全部吐槽,他们倒立大拇指:“敷衍,敷衍,太敷衍了,我们就一句话带过而已吗?”

    罗闭着眼睛:“只是同盟而已,没必要打好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吁——”

    “吁——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看来特拉男你的船长地位也不咋地。”

    罗立马回我:“胡说!”

    路飞:“哈哈哈哈哈,特拉男你好惨啊!”

    “草帽当家的你没资格说我!”

    猫蝮蛇:“让我们来开宴会吧!”

    路飞:“耶!!开宴会开宴会!对了,我还要结婚来着!”

    罗一脸懵逼,“啥?”

    猫蝮蛇:“结婚吗?小的们,宴会改为草帽路飞的婚礼!为了庆祝草帽结婚!把食物全都拿出来!”

    大家一下子热情似火,忙来忙去。

    布鲁克似乎被一股愁包围,化不开,“啊,那罗终于要出嫁了吗?爸爸我好舍不得啊。”

    罗:“你是那罗的父亲?”

    布鲁克收回悲伤的表情:“不是啊。我只是应一下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草帽当家的突然要结婚?

    路飞很快就被娜美揪住衣服使劲穷摇:“你疯了吗?结什么婚?我们哪有时间准备结婚?你有戒指吗?你有婚纱吗?你知道丈夫是什么嘛?结婚后要干什么嘛?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了,结婚了那罗就是我一个人的了!我们会永远在一起,嗯……还要把肉分给那罗吃!”

    弗兰奇补充道:“结了婚你和那罗就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,做喜欢做的事,男人对女人做的事嗷!!”

    弗兰奇很快被罗宾敲了头。

    “弗兰奇你不要乱教路飞,路飞这样就很好。路飞不懂的话,我们可以慢慢教会他做好一个丈夫。”啊,可以慢慢去调/教,感觉真好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为了那罗好,路飞不懂的话那罗就不□□了!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

    “那罗你不要一直笑,快说句话啊!你不阻止的话路飞就来真的了!”

    我问路飞:“路飞你要来真的吗?”

    路飞肯定的回答,“当然!”

    “不后悔吗?”

    “才不会!我要和那罗永远在一起!”

    娜美还要继续劝:“这可不是过家家,婚纱都没有,怎么结婚?”

    “婚纱?我有啊。”

    “唉???你怎么有那种东西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那罗girl随时都准备嫁给路飞吗嗷!罗宾你干嘛踩我?”

    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我手一伸,红色衣物出现在我手上。“不过是红色的。这是我家乡的婚服,女子是凤冠霞帔。”

    路飞拿起来贴在身上,“我喜欢红色!”

    娜美:“这也太草率了吧?至少也布置一下吧?”

    “布置的话,很简单啊。”我结出手印,手一划,一团彩色光离开我的手,红色布满房子,挂上了大红布,窗口贴上了双喜字。红布桌案上红烛摇曳。